随着反腐力度的日益加强，若真想好好捞一笔，实属不易。举个例吧，现如今，连送礼也得小心翼翼，因为送礼者可能怀揣录音笔，手带录像表。如是办成了尚好，办不成，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，搞得官员们提心吊胆，前怕狼后怕虎似的。

某日，煤老板牛德茂亲自造访朱县长家，只见其把大大的信封和一张小纸条往县长面前轻轻一一推，只字不提“正事”。这时牛德茂聊起了城市建设，经济发展和环境保护来，犹如委员们在为政府建言献策一般。不一会儿，牛德茂起身握手，拜谢出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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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其走远后，朱县长频频点头，并对妻子说，“这个牛德茂，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啦。”